春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,伴随着最后一首歌曲响起,乔唯一猛地站起身来,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后,打着哈欠道:终于看完了,爸爸我先去睡啦,新年快乐!
所以乔唯一是真的生气,哪怕明知道容隽是为了她,这种怒气却还是控制(zhì )不住地越烧越旺。
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,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,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。
不是你的问题,是——话到嘴边(biān ),乔唯一又顿住了。
林瑶点了点头,并不强留,只是道:是,大过年的,是该待在家(jiā )里跟亲戚多聚聚,那你们一路顺风。
对她而言,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,因此即便手里有地址,她还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林瑶身份证上的那个地址。
乔唯一身子蓦地一软,手一松开,便已经(jīng )被容隽扣住后脑,亲了上来。
乔唯一忍不住走上前去,看着那张空荡荡的桌子发了会(huì )儿呆,直至身边有人喊她:乔小姐,你看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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